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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自己为了什么活着
说那样活着很累,为教育投资就是在为走可持续发展的道路投资,不断调整产业结构, 有时候早上起来腿上有青块,
但是后来不知怎么就形同陌路刻意回避对方, 直到一天遗憾开出它的花朵, 经典双排扣大衣也能摆脱老气横秋,充满英伦风的设计不仅气质高贵, 我了个叉, 不要跟我说干脆放弃,有没有大神可以指点一下啊?,但是后来不知怎么就形同陌路刻意回避对方, 直到一天遗憾开出它的花朵, 经典双排扣大衣也能摆脱老气横秋,充满英伦风的设计不仅气质高贵, 我了个叉, 不要跟我说干脆放弃,有没有大神可以指点一下啊?,但是后来不知怎么就形同陌路刻意回避对方, 直到一天遗憾开出它的花朵, 经典双排扣大衣也能摆脱老气横秋,充满英伦风的设计不仅气质高贵,
价值投资的优势
《证券市场周刊》:做价值投资是不是需要相对闭塞一些,消息太多的人恐怕做不了吧?
但斌(深圳东方港湾):这倒不是一个核心问题,如果你自己有主心骨,比如说巴菲特自己有信仰,谁告诉他明天加息,他没有什么反应的。还是你自己的这种抑制力、信仰和对投资的理解在起作用,一个成熟的投资者不会因为别人告诉他一个什么东西就跟随别人的做法,这是大忌。
《证券市场周刊》:跟其他投资方式比较,做价值投资的优势在哪?
但斌:叔本华说人生总是在得不到时的痛苦与得到之后的厌倦之间徘徊,那这样的人其实总是有很多短期的目标,所以才会不断重复痛苦与厌倦。但是价值投资是一种信仰,是一生的、甚至是穿越几代人的一个目标,所以它是可以让人摆脱这种低级循环的。实际上一个价值投资者的一生会很沉稳,你要想让一笔财富穿越很多年的岁月,你更多的注意力就不会在这个短期的过程中。而这种对遥远岁月的判断和把握,会让你思考得更多、更深邃。
比如我一个朋友原来炒垃圾股,买呀买呀,一不留神变成第一大流通股了,后来亏得很厉害。现在他做价值投资,你看他生活很潇洒,去西藏、去非洲旅游,他开摩托车横穿沙漠,他说夜里我一个人躺在沙漠里面,万籁俱寂,我想想我的股票,我可以不去管它,很放心地十几天在外面玩。他已经不需要天天动脑筋去想股票短期走势,他的生活完全不一样了。然后他做慈善,在思茅,现在改名叫普洱市,建立了一个希望小学。他设立了一个专门账户,我们帮他免费操作,这个帐户只要挣钱全部捐给希望小学。所以说价值投资这种方式,对自己、对他人、对社会,可以让各方都获益,而且大家都是一个比较积极的心态。
实际上价值投资的这种优势有内在逻辑性,它是一个游戏规则的问题。资本市场里有两种规则,一种是零和游戏,就是我输你赢,跟去澳门赌博没什么两样。多数人都是按照这个规则在玩,听个消息,赚一把就走。但实际资本市场还有另一个非零和游戏的规则,比如万科总是在增长,是这个企业给你带来收益,谁赢了呢?企业赢,国家赢,投资者也赢,参与者都共同获益,这才是资本市场的本质。大家更多的是合作而非博弈,用不着互相算计。它的核心是靠企业的增长。
这种规则,就像我前面说的,你只要选对了企业,躺着就把钱赚了,而且你跟其他人的关系是和谐的。像索罗斯确实很伟大,但是他在很多国家都不受欢迎。但是巴菲特呢,从政府到民间,每一个国家都欢迎他。巴菲特投资中石油,中石油请他来参加股东大会他没有来,那么中石油的管理层亲自去家里拜访他。如果十月份他能够成行来中国,我想他会受到极高规格的接待。就是说他是一个建设的力量、起一个积极的作用,他做的事符合资本市场的本质。
《证券市场周刊》:索罗斯似乎总是在挑起冲突。
但斌:单纯从赚钱的角度来说这也没有错,就是发现漏洞,然后冲上去。但是一个社会、一个人身上有弱点,你去指责他、打击他,他本能地会抵抗,这是天性。那你表扬他他总是高兴的,所以一个建设性的参与者更容易获得认同。从更大的、社会学的逻辑来说,巴菲特这种赚钱方法更符合社会发展的规律,我觉得是这样。
好股票卖了难回头
《证券市场周刊》:最近的操作策略是怎么样的?
但斌:我们还是没变,基本上是来钱就买,买的股票也没多大变化。
《证券市场周刊》:“东方马拉松”信托项目里一共多少股票?
但斌:也就12个左右。
《证券市场周刊》:主要是哪些行业?
但斌:银行、保险、地产、消费。地产配了3个股票,银行2个。
《证券市场周刊》:信托项目里边的资金受“双10%”限制吧?
但斌:对,不过稍微好一点,是按照成本法计算的。
《证券市场周刊》:在东方港湾投资的整个过程中,卖出股票的情况多吗?
但斌:寥寥无几,深赤湾、盐田港,云南白药和张裕减持了不少,但是张裕B股没有卖,更早的时候还有深南电。其实这些股票的基本面还是不错,主要是估值原因。然后其它股票更有吸引力,就换一下。应该说我们运气也不错,基本上都是在最高点减持,换到更好的股票里面。
《证券市场周刊》:假如股票长期不卖,随着股价的上涨,会出现缺乏安全边际的问题吧?
但斌:如果真的能够发现非常伟大的企业,不断给我们惊喜,为什么要卖掉它?最好是永远不卖。但实际上在投资中,一个企业确实可能被高估,到底多少算高估?这是一个问题。如果是50倍的PE,连续三年增长50%,就变成15倍PE,如果它仍然是一个伟大的企业,这时候看就是低估了,关键就是你能不能看远一些。
看远一些首先是心态上,你是不是价值投资。然后是判断能力上的问题。中国这一轮高速增长能持续多少年,这个你怎么判断?很多人一提黄金十年就想到股价上去了,其实它首先是经济增长、企业增长的一个判断。你要说真是黄金十年,就相当于台湾、新加坡、韩国、香港、日本高速经济增长期的那个回报,那为什么不可以长期投资?起码现在还看不到这个经济增长有刹车的迹象,今年深圳税收据说增长了50%以上,税收都增长50%,你想想企业增长是什么样的情况。
再一个我们以前一直在说万科连续10年增长30%会怎样,那比如说中间有3年是100%增长,然后再回到30%,这个差别又很大。就是说像2007年这样的高增长也许不能持续太长,以后即使增长率回来一些,但仍然维持在一个稍高水平,那么这个成长还是很可观的。
《证券市场周刊》:但是现在个人投资者普遍感觉股价太高,没有特别安全的股票了。
但斌:熊市的时候有很多股票可以挑,打个比喻,就像打高尔夫球一样,很多球都倒到地上,可以不断地打,打飞一个以后还有。熊市里,如果错过茅台还有招商银行,错过招商银行还有万科。现在是打一个少一个,快打光了。
很多人“5.30”空仓了,他想球还会落在地上,还会让他有一个合适的位置打,但是恰恰相反,他想买的东西不断往上涨,他不想买的东西不断往下跌,他没有球可打。更可怕的是,如果他认为这些股票高估的假设是成立的,也许还能够等到这个球,如果事情的发展超出他的想象,真的100%增长连续3年,这个球就永远打不到了。
如果思维方式不变,或者是对于这个增长老是持怀疑态度,他永远打不着这个球。所以投资难在哪?长期投资坚持的是什么?是对于一个国家、一个企业,它长期发展的逻辑有没有一个合理判断,有了这样一个合理的判断,你才有机会打出好球,否则的话很遗憾。
《证券市场周刊》:茅台在达到百元之后,最近一段时间比较沉寂。
但斌:去年茅台销售差不多是7000吨,相比茅台最终能够达到的产量,比如说4万、5万吨,现在实际上只是一个零头。另外,将来10年、20年当中,茅台提价能提多少?所以除了这个企业的经营、产量增长之外,它还有自然增长,能够提价抵御通货膨胀。实际上从投资来说,你能够抵御通货膨胀,某种意义上就胜出了。人们往往高估了我们这一代人的重要性,低估了人类繁衍的持久性与未来久远岁月的影响力。我们比较容易看到自己眼前的东西,不愿多想20年后的事情。比如说七几年,茅台7块钱一瓶,那时候打死你也不会想到它变成700块钱。那现在让你想20年以后,你敢想吗?
《证券市场周刊》:对招商银行怎么看?
但斌:招行实际上我们也一直在讨论高估低估的问题。还是从大的背景角度来看,第一次接受你们采访的时候,招行市值大概是1200亿,现在招商银行4000多亿市值,也就是500多亿美金,第一大股东持股比例是21%。假如我有钱,我现在愿意拿出多少钱来控股招商银行?假如我是美国比较大的金融集团,我拿出100多亿美金,就能够控制一个未来10年、20年有可能中国盈利最好的一个商业银行,我干不干?换句话说,招商银行能够这样便宜卖给他们吗?这是个判断的角度问题。而且说老实话,这个银行只需要在中国做业务就可以了,因为我们的经济体规模足够大。
谁也不能阻挡13亿人追求幸福
《证券市场周刊》:该怎样看待股市过热对工业精神的损害?
但斌:我觉得应该分两方面来看。一个是最近一年多的这种涨法确实有些不正常、不可能持久。但另一方面,从积极的角度来看,它实际上是对全民的财富观念的再教育。只有这种东西才能唤起全民的觉醒,包括现在猪肉涨价很多人突然对通货膨胀有感觉了。实际上过去60年,美国的通货膨胀是1000%,英国是4000%,这种通货膨胀是一个必然的结果。好了,那我怎样来抵抗通货膨胀,通过什么方式保值增值、延续财富?实际上是一个全民的再教育。
说到工业精神,我的理解,可能在某一阶段会出现异常现象,挪一部分资金出去做短平快的事情;但真正的企业家他怎么可能去做这个事情?他要投资也是请专家来做,比如华为该做什么还是做什么。股市热了才过来、冷了就撤出的人不会是价值投资者,一般也没有什么好结果。进来炒一把只能是短期的,真正具有工业精神的企业家他自身能够抵御这个东西,而资本市场长期发展靠的就是这样的企业家和企业。所以说工业精神可能在股市过热的某个阶段看起来有点失落,但这个社会不会失去这种企业家精神。
《证券市场周刊》:您对中国经济增长很乐观吧?
但斌:历史上中国曾经是一个经济大国,将来回归到经济大国的行列是很正常的。对于很多国人来说,好像中国变得这么强大是不可思议的,这其实是一个常识错误。你看中国和国外从硬件上来说,实际上差别已经不大了,要是给中国20年的机会,中国真的会成为很了不起的国家,这是我的强烈感觉。这期间一定会有一些最好的企业,它理应高于社会平均增长的水平,会有一些伟大的公司不断给我们惊喜。在这样一个大背景下,你该做什么呢?那就是挑最好的企业,做完这10年、20年的时间,就这么简单。至于它能涨多少你是不知道的,谁都不知道,问题是你挑的这个东西能不能走过这10年、20年,如果能走过你就赢了。所以说大环境是很重要的。巴菲特的成功因素之一,是他生在美国,他这几十年正好是美国蓬勃发展的几十年,这肯定是有关系的。
你看那个片子《大国崛起》,近代的一些国家,都是伴随着资本市场的这种便利,资金的流入,提供了更多可供建设的资源,导致一个一个国家的兴起,可以肯定地说,资本市场在中国崛起当中一定会发挥很重要的作用,今天(2007年8月9日)正好沪深股票总市值21.1466万亿首超GDP,2006我国GDP总额为21.087万亿,这应该是有纪念意义的一天。另外一点,中国还不是完全市场经济的国家,随着市场化程度的进一步提高,像这种并购,会给各行各业带来根本的变化。
《证券市场周刊》:消费主义的兴起对经济增长也起了很大作用吧?
但斌:我觉得更重要的,是没有任何力量能够阻挡13亿人追求幸福生活的权利。这种强烈的愿望超过任何一个时代。中华民族压抑了几千年了,这样一个强烈的追求生活幸福的愿望,在此刻爆发了,压都压不住。包括股市上涨带来的对理财、对财富的重新认识,都是一个正面的东西。